不打工,想创业?在鱼塘你都抓不到鱼,还想上岸捉鱼? 张楚“新游记”首秀:从都市到“鱼塘”,种花种树种思想 | 专访
不打工,想创业?在鱼塘你都抓不到鱼,还想上岸捉鱼? 张楚“新游记”首秀:从都市到“鱼塘”,种花种树种思想 | 专访,
不打工,想创业?在鱼塘你都抓不到鱼,还想上岸捉鱼?
现在,因为各种原因,工作不好找,有人就想创业,当老板。
有的人是受人鼓动想创业,当老板。
以前,有个姓马的小个子说,“打工是最没出息的,打工什么时候能当上老板,只有创业才能当老板,才能有出息,有前途。”
还有一个姓罗的胖子说:“如果你有两万块钱,你一定不要攒着,更不要存银行,你要拿出去创业,去折腾,即使失败了,大不了就损失两万块钱,要是折腾成功了,你就发达了。”
初听这两个人的话,真是让不少人热血沸腾。
是啊,打工有什么前途,创业当老板多爽啊!
那个小个子的确是发达了,不过,他赚的都是创业者的钱。
而那个姓罗的胖子,几次创业失败,最后欠了人家6个亿,现在还天天直播还债呢。
这两个名人都告诉我们创业比打工有前途。
可是,他们从来没告诉过我们,一旦创业失败,把自己或者爹妈辛辛苦苦攒的那点血汗钱折腾光了以后,怎么办?
某当的前老板庆子说过一句话,还比较实在,他说:“创业的成功率最高也不过百分之十,大部分创业者,都是以失败告终,尤其是没有资源,没有能力,没有人脉的普通人,成功的百分之一都不到。”
有不在少数的创业者之所以选择创业,并不是他的能力有多强,水平有多高,资源有多广。
他只是找不到工作,或者不想好好工作,受不了工作的苦和累,想通过所谓的“创业”来掩盖和逃避自己的无能。
打工多苦呀,又得加班,又得打卡,还有可能受同事的排挤,客户的辱骂,老板的奚落,天天早九晚五,还时不时得加个班。
当老板呢?
自己是老大,什么时候上班,自己说了算,在公司里自己就是皇帝,没有人敢给脸色看,自己想干嘛就干嘛,多爽。
他们根本想不到一个创业者要承受多大的压力,要经历多少艰难险阻,被抽筋扒皮,生不如死,有时候都想跳楼,一走了之。
创业所受的苦,承担的压力是打工要承受的几百倍不止。
没有哪个创业者可以轻轻松松躺着赚钱的。
你看那些老板,住豪宅,开名车,人前光鲜,对下属吆五喝六,风光得很。
但是,你没看到他为了躲债,到处躲藏,为了要货款跟人家玩命,为了求得一个项目跟人家磕头如捣蒜的狼狈样子。
如果你承认自己是一个普通人,没背景,没人脉,没资源,还是老老实实找个工作,送快递,开网约车都不丢人。
别想着不打工,当老板,打工和当老板从某种意义上是一回事,就像抓鱼,你如果在鱼塘里都抓不到鱼,还想上岸去抓鱼。
想什么呢?还是算了吧!
发布于:福建
张楚“新游记”首秀:从都市到“鱼塘”,种花种树种思想 | 专访
作者| 赤木瓶子
前不久,张楚在北京郊区租下了一块地,这里原是一片巨大的鱼塘,养锦鲤的。张楚准备在这里种种树——10米高的那种,再种种花,想想事儿,搞一搞创作,把大鱼塘的一部分改造成自己的泳池。
距离那个传奇年代已经有30年之久,53岁的张楚似乎改变了许多。公众视野下的他,开始出现于综艺舞台,颠覆着魔岩三杰时期向外界传递的固有印象,他不再像30年前那样独自歌唱,他也会站在音乐综艺的舞台上与年轻人一起改编摇滚乐、流行乐,也玩起了电子乐。
近日他为真人秀《新游记》改编了自己的经典作品《蚂蚁蚂蚁》,该歌也作为《新游记》的主题歌曲,同时作为演出嘉宾他参与了节目录制。拍摄现场台下一众艺人嘉宾自发成为“气氛组”,开火车、玩死墙,只有张若昀抬起头跟着张楚唱出,“蚂蚁蚂蚁,蝴蝶的翅膀”。有网友在微博视频下评论,“楚哥真进军综艺了。”
张楚也告诉娱乐独角兽,他挺想做视频类节目的,想邀请一些不太爱上综艺的音乐人做些区别于现状更有意思的访谈和小型演出。
每每谈论起张楚,人们关心他的音乐,他的时代,他的想法,他身上的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转眼已至2022年,在了解魔岩三杰时代的人中,他仍像一个遥不可及的精神偶像,当报纸、打口被网络综艺、短视频、各类社交媒体所替代,对那个陌生时代毫无头绪的年轻人们,也开始对呈现在公共媒体下的张楚的形象有了更加具体且崭新的认知——一个并不严肃、憨厚可爱、有意思的前辈,甚至赋予了他可爱大叔的新人设,这来自于这个时代民间的声浪。
新的时代下,呈现在公共媒体中的张楚似乎也没什么变化。面容清瘦,眼神清澈,诗意的创作,有些松散无序却富有洞察的表述与思考方式。他从都市中心的房子搬到京郊旁的大院子里,用亲近自然远离喧嚣,让自己始终保持创作的敏锐。
改编“蚂蚁”:用钥匙代替斧头,时代需要开启新的“宝藏”
位于深圳南山区的蛇口价值工厂弥漫着浓重的复古工业气息,高大的筒间被改造成一个个艺术空间,《新游记》的录制场地便是其中之一。用张楚的形容就是,“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车间是干什么用的,一人多高的水泥墩子密密麻麻分布着,特别像一个迷宫。”
某种层面而言,张楚同他的作品一样亲历着时代的变迁,不断通过时代新的语言而萃取出新的养分来。2018他发表了新专辑《一部分》,2020年发表了电子新专辑《自信心》,2021年,张楚为电影《我的姐姐》重新改编了《姐姐》,他在微博上转发分享:这是“符合当下时代的新版本”,他一直在自己的音乐道路上与时俱进着。
而此次为严敏导演的真人秀《新游记》选择的音乐则最终敲定为《蚂蚁蚂蚁》和《月亮与灵魂》(选自专辑《一部分》)。
在和总导演严敏的沟通中,张楚了解到《新游记》体现了在不同的生活中,每一份平凡却真实的人生力量。因此,选择了《蚂蚁蚂蚁》与《月亮与灵魂》这两首具有内在驱动力、由内审视自己生活和想法的作品。
《蚂蚁蚂蚁》是综艺《新游记》的主题曲。1994年,《蚂蚁蚂蚁》首现于张楚《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专辑中,90年代“思想解放”的理想主义色彩滋养着摇滚精神的意气风发,社会大环境也“还是有一点点比较原始的状态”,社会发展与人们的心智也不像今日这般具备更多的意识形态。
蝗虫有力气的大腿、蜻蜓锋芒的眼睛,蝴蝶美丽的翅膀,在那个时代背景下,张楚的《蚂蚁蚂蚁》用一种天真、童趣、非写实主义的手法呈现出作为平凡普通的“蚂蚁”们的梦想。
而反观《新游记》的主题:六个身份各异的热血青年,在各种人文奇观中完成真实的人间历险记,最终成为自己平凡生活中的超级英雄。这种带有神话故事的幻想色彩,又扎根于生活和平凡当中,迸发出生命能量的历险故事,如同生活当中的每一个平凡的人间故事:平凡的人们都因为生活在奔忙,在不同的时区努力着、梦想着。
张楚为节目改编了《蚂蚁蚂蚁》的几句歌词。原版歌词里写道,“我没有彩虹也没有牛和犁,只有一把斧头攥在我手里”。“斧头”在新版中被替换成了“钥匙”。张楚坦言,因为觉得“斧头太被动了”。
而在“看一看我的理想还埋在土里”之后,张楚增添了一句“想一想,更远处,不要有距离”,他认为,这“表达着自己对未来的希冀,不想仅仅停留在此刻”。
“那个时候我在歌词里写一把斧头攥在我手里,显现出它的朴素的生命力,而这个时代,我想更多的人需要有一把钥匙,去打开一些新的内心的宝藏。”
“植物学家”张楚:承包一片鱼塘,种树种花种思考
数年前从北京城区的中心搬出来后,张楚一直辗转居住在北京的郊区,像一位乐得将自己投身于自然中的“植物学家”。
(图片来自张楚微博)
在2016年陆续接受媒体访问时,张楚便曾表示,“自然里的信息与人类的工业文明信息完全不同,多接触这些信息,会对自己的文明和自我生活重新梳理”。而在纪录片《十三邀》里,当张楚抱着一盆植物匆匆从镜头前走过时,因为过于“随意”,摄像只拍到了他的背影。
在去年开播的一档乐队综艺节目中,张楚为2022年的自己制定计划,要“花大段的时间去一个农村把新唱片的内容做出来”,他在卡片上写到:“亲爱的楚,明年要做一张录音唱片,每个时间段都有一个不同的需要和不同的空间,这样才能让自己更加的喜悦和安定,这样就不用造出太多复杂的事物,祝一切顺利,愉快。”
几个月后,张楚已经在京郊找到了他新的居所——一个可以随心改造的大院子。门口要种上特别多、特别高的树,特别多的花。自然环境中,他可以不用一直坐在屋里思考问题。
在郊外张楚觉得生活上更加“便利”了。
现在这里“更像是一个大花园”了。早期住在郊区时,农村的“煤改电”还没有做好,污染严重,天冷需要自己烧锅炉,现在“煤改电”已经完善了,不需要那么痛苦了,我就还是决定搬回到那种环境里头去。我回到那个环境里,才能用一种非常清晰的方式把那些敏感的东西去呈现出来。
张楚喜欢去“劳动一下,再思考一下”,他认为种种树看看花做点小体力活式的思考,才能把自己在音乐上的一些东西梳理的更好,“因为自然环境对我来说,是不断给予你的,它给你很多符合你生命条件的能量,让你内心平衡,更加充沛有活力。”
但是城市的资讯就是感觉让你需要符合现实的某一个规则,而这个规则有可能并不是发自个人内心的,甚至是干扰个人内心的。张楚觉得,去那种田园一点的地方,能更清楚地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
当下,张楚对自己的状态“还挺期待的”,期待自己能够以相对来说生理上很健康的状态——无论是体能或者思维,来做出自己想要的那种、非常有质感的音乐。
在“思考”路上:创作一些新的描写与投射
在1997年发布专辑《造飞机的工厂》后,并不愿重复自己的张楚也踏上了他的旅程,从家乡西安、青岛、尼泊尔、印度、斯里兰卡,挪威,意大利……多年来他辗转游历了许多国家和城市,不被社会束缚。
2004年张楚重返北京后,公众眼中的他断续在“隐居”与“复出”间游走,谈及张楚,越来越多的人会问上一句,“张楚去哪儿了?”。直到2016年,张楚用一场名为“微小相见”的全国巡回演唱会彻底回归公众视野。
对于数字音乐时代的迅猛传播力,张楚感受深刻。某天他在某音乐平台听到一首特别喜欢的歌,是一个在上海的新疆小女孩翻唱的一首老歌,他转发在自己的微博里,现在转发量快接近200万了。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新的传播时代,一个可以帮助任何人去做线上传播的一个时代,张楚觉得挺欣慰的。
上综艺节目也让张楚被更多年轻人看到。去年录制的那档乐队综艺,是张楚的首档常驻综艺,包括节目嘉宾在内的许多人对张楚在公众视野里的“复出”难以置信,主持人半开玩笑道“欢迎楚哥从摇滚圈跨到娱乐圈。”他在综艺节目里与年轻人交流,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与张楚初次或再次相遇。
张楚对年轻音乐人的“新语言”无疑是好奇的。去杭州工作的时候,张楚会去livehouse放松一下,“跟他们玩一玩,问问年轻人干什么”,去成都也是,会去努力观察年轻人会用什么新的语言方式来描写自己。对于新技术表达,张楚也非常愿意去加入和实践,今年他2月份还首发了他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音乐NFT《山羊》,并取得了38秒秒空的成绩。
张楚阶段性的结论是,做艺术这个东西可能跟做科学一样,“除了自己敏感,也要去深入去打磨自己的作品,然后就会形成一种非常有个性的语言。”比如那个叫苏运莹的女孩写的《野子》那首歌,张楚希望能够听到更多这样个性的语言。
谈及摇滚明星话题。在张楚的年代里,公众认知中的摇滚明星是像U2、Def Leppard以及一些特别好听的重金属乐队一样的。那个年代的摇滚明星全部是创造力超群的,他们的写作语言、器乐语言、音乐语言有特别独到的表达方式。“我们那时候是那么看问题的,可能后来的人们,普遍认为摇滚明星就是在舞台上有一种表现力的人。”
对于音乐创作,张楚认为,进行多元化尝试后,还是要看最后能不能形成一种新的“质变”。就像国外很多音乐人,比如年轻时候做The Police乐队的斯汀,中年以后做很多爵士乐。比如国外做电子音乐的音乐人,进行到一定阶段,会从复杂到极简,都是从一个区间抵达到另外一个区间。
张楚更喜欢那种“质变”的感觉,就像U2乐队以前是一个传统摇滚乐队,他们做到Zooropa那一张专辑的时候,是电子摇滚的风格,并且他们做的比很多很多电子音乐家还要有意思。
疫情期间,张楚的生活和大部分人一样,偶尔郁闷,每天想想事,张楚最近在思考的问题是:怎么能做一张器乐语言和演唱语言更有个性的唱片?
“我还是属于那种创作型的歌手,我更喜欢创作一些新的内心的描写和投射,我觉得不做这个吧,浑身就不舒服,所以我更愿意创作完成后再去完善一下。其实我很大的精力都是想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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