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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买单发现钱不够,情急之下我搭讪旁边的帅哥,让他帮忙垫付 被岳父教训了,谁叫他结婚不到一个月就在酒吧和其他女人搂搂抱抱

发布时间:2024-10-12 12:38:01  来源:互联网整理  浏览:   【】【】【

在酒吧买单发现钱不够,情急之下我搭讪旁边的帅哥,让他帮忙垫付 被岳父教训了,谁叫他结婚不到一个月就在酒吧和其他女人搂搂抱抱 

在酒吧买单发现钱不够,情急之下我搭讪旁边的帅哥,让他帮忙垫付

请同事去酒吧放松时,发现我的账户余额不足,情急之下我走向了卡座里那位英俊的男士:

「能否帮我垫付一下,稍后我会转给你。」

男士故作冷漠地回应:「小姐,我们似乎并不相识?」

我迅速地从他手中夺过酒杯:

「虽然我们不熟,但,问问你的保镖,这是第几次麻烦我了?」

「这不过是江湖救急,难道不能互帮互助一次吗?」

男士一脸困惑,而他身边的保镖却用手遮住了脸:

「少爷,她说的没错,每次您喝醉后都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只有这位小姐是个例外。」

「为了送您回家,我确实多次给她打电话,请求她江湖救急。」

1

男士周围的朋友全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竖起耳朵倾听。

「真的假的,陆哥喝醉后不是六亲不认吗?怎么可能有人能成为例外?」

「我记得有一年陆哥喝醉了,我想扶他回房间,结果他一下就把我的胳膊拧断了。」

「我也是,大家都说陆哥喝醉后就像阎王一样,谁靠近谁倒霉。那年我年轻气盛,不信邪,非要试试能不能接近喝醉的陆哥,结果全身骨折,在医院躺了两个月。」

「医生说陆哥这是自我保护意识太强,他喝醉后谁都不信任,所以谁靠近他都会本能地攻击。这位女士有什么特别之处,竟然能成为陆哥喝醉后信任的人?」

「我不信,除非这位女士给我们展示一下。」

我挑了挑眉毛,拿出手机,展示二维码说:「可以,先给我转五百块,我就给你们展示。」

真的有人拿出手机,给我转了五百元。

随着「叮」的一声,钱已经到账。

我指了指收银台:「我先去结账,等你们把他灌醉了再来找我。」

卡座里的所有人都在起哄。

只有那个叫陆孝祎的男人,眯着眼睛,危险地看着我。

我可不怕,他喝醉后的各种样子我都见过。

我手机里还存着他抱着马桶睡觉的照片呢。

呵呵,别看他现在坐在卡座里,一副高贵优雅、温文尔雅的样子。

但在我眼前,他早就没有形象可言了。

结完账后,我和同事们就离开了。

他们各自回家,而我则转回卡座。

毕竟收了五百元,总得给大家展示一下我的绝活。

陆孝祎的那群朋友,果然都在想方设法地给他灌酒。

但陆孝祎却滴酒不沾。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直接把我拉了出去。

把我塞进了他那辆豪华的迈巴赫里。

「砰」的一声,车门被重重地关上。

就像摇晃过的可乐终于被打开了。

我摸了摸鼻子:「又不是我让你喝醉后只信任我的,我也觉得挺麻烦的,不是吗?」

2

这件事还得追溯到半年前。

那天我加班到很晚,看到一个男人横七竖八地躺在马路上,甚至把共享单车当作被子来盖。

这画面也太滑稽了吧?

作为一个喜欢上网的少女,我当然要拿出手机记录下来。

但当我走近一看,发现他长得还挺帅的!

只是他喝得烂醉,满脸都是酒气。

嘴里还嘟囔着口渴,想要喝水。

我从包里拿出自己的水瓶,给他倒了点水。

他很听话,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大口。

我想把他叫醒:

「嘿,你别在马路上睡觉啊。」

「你的手机在哪儿?我帮你打个电话,让你的朋友来接你怎么样?」

但他完全不理我,继续在马路上呼呼大睡。

没办法,我只能在他裤兜里摸索。

他的腿又长又直,简直可以去当明星。

找到他的手机后,我通过面部识别解锁,然后拨打了微信上的第一个联系人。

视频通话,我把摄像头对准了男人的脸,让对方看清楚。

「喂,这个手机的主人现在睡在马路上,如果你是他的朋友,赶紧过来接他吧。」

对方还没来得及问我具体位置,就突然惊慌失措地警告我:「现在、立刻、马上离他五米远!」

我以为对方是怕我对这帅哥有什么非分之想,便冷笑道:

「放心吧,我对醉汉没兴趣。」

「我把位置发给你,你快点过来。」

但对方却用更加严肃的语气警告我:「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除非你想自找麻烦!」

这人脑子有问题吧,我直接挂断了视频通话。

然后,我坐在男人的旁边守着他。

男人竟然把我的腿当作枕头,在月光下睡得很香。

十分钟后,对方赶到了,看到这一幕,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再三保证:「你自己看,我绝对没有碰你朋友一下。」

话音刚落,男人就换了个睡姿。

不仅把头枕在我的腿上,还用双手抱住我的腰,把我当成了抱枕。

我怎么用力都掰不开他的手。

我用力扯他的耳朵说:「喂,别睡了,你朋友来了,快放开我,跟你朋友回家。」

男人却好像没听见一样,睡得很沉。

我只能向他的朋友求助:「你快过来帮忙,我掰不开他的手。」

但对方却站在五米之外,根本不过来。

我气坏了:「你干嘛站着不动?」

他说:「我不想找死。」

我:「……」

这是什么意思?

3

对方说他不是醉鬼的朋友,而是他的保镖。

后来,保镖把车开过来,停在五米之外,对我说:「你自己想办法,把少爷弄上车。」

「你开玩笑吧?是你的少爷,又不是我的。我好心打电话,你还得寸进尺?」

保镖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帮忙,远远地站在五米之外袖手旁观。

我气疯了。

就像拖着一头死猪一样,把怒气都发泄在醉鬼身上。

保镖可能是怕醉鬼被我弄伤,终于犹豫着走近帮忙。

但没想到下一秒,明明睡得像死猪一样的男人,突然跳了起来。

他以极快的速度从腰间抽出一把瑞士军刀。

一把将我护在身后,同时瑞士军刀猛地向保镖刺去。

那动作,那速度,那狠劲。

要不是保镖跑得快,我真担心这会变成一个杀人现场。

我看得目瞪口呆,满脑子都是问号:「???」

保镖又站在五米之外了,尴尬地对我笑:

「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帮忙了吧!」

「少爷喝醉酒后,谁都不能靠近他,他的攻击性特别强。」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我也得赶紧跑啊。

喝醉的男人,却把瑞士军刀收回腰间,大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继续睡觉。

我真是无话可说:「……」

保镖也感到困惑:「你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能在少爷喝醉后,还能靠近他的人。」

你瞎了吗,明明是他靠在我身上!

我欲哭无泪:「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保镖说:「只能麻烦你帮忙把少爷扶上车,然后开车送他回家,你会开车吗?」

「还行,勉勉强强。」

我还是半信半疑:「你们不会是在合伙耍我吧?为什么只有我能靠近他?他的父母不行吗?」

保镖说:「少爷的父母已经去世了,他只有一个爷爷,但他爷爷也没办法靠近喝醉的少爷。」

这真是太奇怪了。

我只能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一个身高185的壮汉弄上车,还得负责开车送他回家。

后来,保镖加了我微信,说以后可能还需要我的帮助。

「算了吧,别想了!」

保镖给我转了五千元。

我立刻眉开眼笑地说:「没问题,随时待命,千万别客气,但每次都得是这个价。」

4

半个月后的某个晚上,保镖突然给我转了五千元。

【陈小姐,紧急情况,麻烦你过来一下,定位已经发给你了。】

我按照定位,找到了海城最豪华的会所。

推开包厢的门,发现好几个我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大人物,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后来120急救车赶到,把他们全部送往了医院。

最后包厢里只剩下手里拿着瑞士军刀,靠在墙角,虽然醉醺醺但警惕四周的陆孝祎。

说实话,看到他双眼通红,一副谁敢靠近就杀谁的架势,我也害怕了。

我吓得双腿发软,赶紧把钱退了回去:

「不行,这活我干不了。」

保镖立刻给我转了五万,说:「明白,这是另外的价格,得加钱,对吧?」

「……」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但这可是五万啊!

我只是个普通的小职员,怎么能抵挡五万块的诱惑呢?

于是,我就那么胆战心惊地走到了他面前。

小心翼翼地用手拍拍他的肩膀:「别杀我,快把刀放下。」

我真的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听话。

醉眼朦胧地看了我好一会儿,就把瑞士军刀收起来了。

紧接着身体一晃,整个人就倒在了我怀里。

我天哪!

他真的好重,我身体不稳,跟他一起摔倒在地。

幸好在倒地前,他突然转了个身,给我做了人肉垫子。

我重重地压在了他的身上。

5

车外,保镖正在喋喋不休地跟陆孝祎说着什么。

还拿着手机给他看视频。

好像就是给他看我之前几次帮忙的视频。

我偷偷拉开车窗,隐约听到保镖说:

「少爷,情况就是这样,我不是故意瞒着您的。」

「主要是我还没调查出来,您和陈小姐以前有什么联系。」

「为什么您在意识模糊,但防御能力最强的时候,能够如此信任她?」

「我本来想等调查清楚再向您报告的。」

后来,陆孝祎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我立刻装作没偷听的样子,低头玩手机。

其实这几个月,我也绞尽脑汁想了很多次。

我绞尽脑汁,也回想不起我和陆孝祎之间有过什么交集。

他可是海城出了名的豪门公子,家财万贯。

而我,不过是从小镇考进大学,留在大城市打拼的普通职员。

我们之间要是能有什么生死之交,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看着陆孝祎面露不悦,我心生退意。

“哈哈,陆少爷,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再见,不用送了。”

我正想推开车门,陆孝祎却更快一步抓住了我的胳膊:

“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你得留在我身边。”

“为什么?你女朋友不会介意吗?”

“我没有……”陆孝祎话到嘴边又改口了,“她在国外。”

“我懂,国外有个白月光,老套路了!”

我灵光一闪:“我是不是长得像你那个白月光?你喝醉了,把我当成她,所以才让我靠近你?原来如此,我就说嘛,我们怎么可能有交集,这下我放心了。”

陆孝祎却脸色一沉,说:“闭嘴,不像。”

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她也不可能靠近我。”

“呃,你是说,你喝醉了,你的白月光也碰不到你?”

“那还叫什么白月光?你太不真诚了。”

陆孝祎的脸色更加难看,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你怎么这么多话?”

我挥了挥手:“没办法,我妈怀我的时候,开心果吃多了!”

保镖坐进驾驶座,被我的话逗笑了。

陆孝祎却没有给我一个好脸色,反而对保镖说:“给她转账,让她闭嘴!”

叮咚——

保镖给我转了一万块。

好吧,我立刻做了一个封嘴的动作。

客户至上,这是我们这些打工人的基本原则。

但是,想要我搬进他的别墅,那绝对不可能。

车子停在别墅的院子里,我立刻双手抱胸:

“我不陪睡,加钱也不行,我们00后女孩赚钱也是有底线的。”

陆孝祎下车后,给了我一个不能再嫌弃的眼神:

“你想得美!”

“住客房,算佣人。”

“以后专门负责照顾喝醉的我!”

于是,我就莫名其妙地住进了霸总的家……的客房!

被迫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陆孝祎这个霸道的酒鬼,逼我做伺候酒鬼的女佣!

要不是看在每天一万块的转账费上,我绝对不干!

6

我只能每天在心里祈祷,希望陆孝祎的白月光早点回国。

到那时,我就能重获自由了吧?

毕竟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家里,住着我这么漂亮的女佣?

现在外界都在传,陆孝祎金屋藏娇,破天荒地养了一个女孩。

每次酒过三巡,就打电话叫她来接。

说得好像我在陆孝祎心里,有多特别似的。

天知道我白天给资本家打工,晚上还要给霸总当女佣,累得要死!

就在我怨气冲天,堪比高压锅时,白月光终于回国了。

可是当她急匆匆地赶到别墅,看见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啃着昂贵的进口水果时,却跟见了鬼似的。

我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本以为她会看我不顺眼,将我赶出去,没想到她竟然......

吓得步履蹒跚,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背部直接撞上了脸色阴沉走来的陆孝祎。

她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霆、孝祎,她是谁?」

陆孝祎眯着眼睛,高高在上地俯视她:「做了什么亏心事,脸色这么难看?」

「没、没什么,我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可能是时差没倒过来,有点累。」

陆孝祎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让保镖先送你回去休息。」

「嗯,嗯,好的。」

白月光就这样水灵灵地逃走了,真是让我失望。

走到门口,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回头说了一句:

「孝祎,爷爷说,这次回国,要把我们的婚事提上日程,不能再拖延了。」

陆孝祎没有回应,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真想越过他这个碍事的障碍,冲上去抓住白月光的肩膀,使劲摇:

「姐妹,你得振作起来啊。」

「你都要和他结婚了,还不赶紧利用白月光的优势,趁机把我赶走?」

陆孝祎像拎小鸡一样拎着我的衣领,把我拎出门,塞进车里。

我哼哼唧唧地问:「干嘛,去哪儿?」

「陪我参加一个宴会,今晚有应酬,可能会被灌酒。」

我真是受够了伺候他:「你就不能少喝点?不知道喝酒伤身吗?」

「关心我?」

「别做梦了!我是心疼我自己,你就不能好好治治你的病,或者换个人信任?」

陆孝祎扔给我一本画册:「吵死了,选一套告诉我。」

我翻了翻,画册上全是华丽的晚礼服。

那种只有女明星走红毯时才会穿的。

看得我眼花缭乱,口水直流。

但是,我啪的一声合上画册:「资本家,这画册是打工人能看的吗?」

「选一套,今晚穿。」

「好的,就不能选两套吗?万一宴会上有人泼红酒呢?其实我觉得三套最保险。」

陆孝祎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屑:

「放心,没人敢动我陆孝祎的女人。」

「小气鬼,纠正一下,是伺候酒鬼的女佣!」

7

陆孝祎这个男人的话,真的不能信。

他说宴会上没人敢动我,可我却被人泼了一脸红酒。

都怪我这张乌鸦嘴,说什么来什么。

不过我也不是好惹的,用力揪着她的头发不放手。

我的座右铭一向是:

「放下个人素质,享受缺德人生。」

「拒绝精神内耗,有事直接发疯。」

反正我不在乎自己在这些贵族面前的形象,也不打算嫁入豪门。

我只是一个拿钱干活的打工人。

被陆孝祎困在身边三个月,我正憋着一肚子气没处撒呢。

谁敢惹我,全!都!得!死!

陆孝祎赶过来的时候,我已经骑在那贵族小姐的身上,双手拽着她的头发。

当然,我的头发也被她拽着。

我决定明天去剃个莎莎头,同样的弱点绝不能暴露两次。

我怕陆孝祎骂我,凡事必须先告状:

「她往我礼服上泼红酒,你明明说过,没有人可以欺负我的!」

「我第一次穿这么漂亮的晚礼服,偏偏还只有一件。」

陆孝祎说:「车子里还有两件。」

「真的?」

「真的,我带你去换。」

「要是没有我这件衣服好看怎么办?」

「画册里的都给你买。」

这才像话,我心情好了点:

「你让她先放手,我再松。」

陆孝祎眯着眼睛,警告那个女孩:「放手。」

女孩突然哭了起来:「哥,我才是你妹妹!」

什么,我打的竟然是陆孝祎的妹妹?

这下糟了,糟透了!

我立刻松开手,跳起来,躲到陆孝祎身后。

探出头来,眼神里充满了求助:「老实人,求放过。」

陆孝祎在我的乱发上狠狠地摸了两下:

「只是个不值钱的堂妹,别担心。」

堂妹,还不值钱?

哦,那还好。

谁家还没几个让人头疼的亲戚呢?

我立刻挺直了腰板,自信满满:「是她先欺负我的,我只是在保护自己。」

我拉着陆孝祎的胳膊:「走,带我去看看你给我买的另外两套礼服。」

「你要是敢骗我,你就是醉得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脱衣舞,我也不带你回家,让你出尽洋相。」

「不过你堂妹是不是有病?」

「我又没招惹她,她干嘛往我身上泼红酒?」

「还说我没名没分地住在你家,不要脸,我明明是有身份的人,凭什么不能住你家?」

陆孝祎任由我拉着他走。

听着我一路唠叨,他只附和了一句:「你的身份是什么?」

「你的女佣啊!」

陆孝祎:「……」

他嫌弃地抽回自己的手,冷笑:「你好像还挺自豪?」

「那当然,我们劳动人民靠自己的本事赚钱,不偷不抢,凭什么要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陆孝祎笑了,把我送到豪华的迈巴赫前,打开后备箱给我看。

真的还有两套漂亮的晚礼服。

我的心情立刻变得晴朗起来:

「哇!你果然对自己没信心,嘴上说没人敢欺负我,其实早就准备好了。」

陆孝祎黑着脸:「不想要礼服了,你可以继续说。」

我才不惯着他,想想今天受的委屈,一个白眼甩过去:

「没保护好我,还不让我说?」

「做老板的,如果连自己的员工都保护不好,那还指望谁来为你工作?」

陆孝祎这才认真反省,态度诚恳,语气严肃:

「嗯,以后我会保护好你,我保证。」

8

如果我再相信陆孝祎的话,那我就是个傻瓜。

我刚换上一套更漂亮的礼服前往宴会厅,就遇到了他爷爷要见我。

偏偏陆孝祎不在。

他在宴会厅外被人叫住了,根本没时间管我。

我被带到一个单独的小会客室,陆孝祎的堂妹也在。

她向陆老爷子告状:

「爷爷,就是她!」

「不要脸的小三,不知道给堂哥灌了什么迷魂药!」

「堂哥都要和古毓姐结婚了,她竟然还赖在堂哥身边不走。」

我冲上去就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子:「再骂一句小三试试!」

啪的一声脆响,这位堂妹被打蒙了:「你、你还敢打我,我弄死你!」

「谁弄死谁还不一定呢!」

从小到大,我打架就没输过。

陆老爷子手中的拐杖重重落地:

「够了!都给我住手!」

「薇薇,你先出去。」

「爷爷。」

「出去!」

陆堂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尽管放马过来,算命的说我八字硬。」

我卷起袖子,输什么都不能输了气势。

算命的还说我命中有一劫,不奋起反抗就得做保洁。

陆老爷子示意我坐下。

那我就不客气了,大大方方地坐在他的对面。

「听说,孝祎喝醉后,只有你才能接近他?」

「是的,我受雇于他,专门负责在他醉酒后送他回家,我不是第三者。」

「你知道我孙子喝醉后为何会有那样的反应吗?」

「还能是什么原因?创伤后应激障碍呗。」

「你或许想问,那他为何会患上这种病?」

「拜托,我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

「老先生,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我这个人就是头脑精明,但口才一般,别对我期望太高。」

陆老先生向我讲述了一段往事。

讲了足足一个小时,还没讲完。

保镖急匆匆地敲门进来,说:「陈小姐,少爷快醉了,正在到处找你。」

我立刻起身,向陆老先生告辞。

不过,临走时我想了想,说:

「老先生,我听明白了。」

「你无非是想告诉我,陆孝祎小时候遭遇了非常悲惨的事情,还因为误信他人导致父母双亡,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不敢轻易相信他人。但有一个女孩在他最困难的时候与他并肩作战,始终没有背叛他,甚至愿意用生命保护他。」

「那个女孩,就是即将和陆孝祎结婚的古毓。」

「你希望我在他们结婚前消失,对吧?」

「我明白了,如你所愿。」

「只要你能帮我离开,我保证,今晚是我最后一次送陆孝祎那个醉鬼回家。」

9

出了会客室后,保镖满脸困惑地问我:「陈小姐,你真的要走?」

「嗯,三个月挣了小一百万,够我回家买套房子,养只小狗了。我不想在大城市里继续挣扎了。」

「这件事你不要告诉陆孝祎,我可不想一辈子被他拴在裤腰带上做女佣。」

「应付醉鬼也就罢了,竟然还要应付他的脑残堂妹骂我是第三者,这活真不是人干的。」

「何况他的白月光不是回国了,马上就要和他结婚了吗?我再留着真不合适。」

保镖说:「其实少爷并不喜欢古毓小姐,是老先生一直在逼婚。」

「关我什么事!」

我回到宴会厅,发现陆孝祎在和人拼酒。

他身边的朋友看见我,全都在起哄。

「就是她吗?那个能在陆哥喝醉后,靠近他的女孩?」

「是不是真的,今晚揭晓,一定要把陆哥灌醉。」

我走到陆孝祎身边坐下,小声嘀咕:「少爷,你就不能少喝点?」

他身边的朋友说:「那可不行哦,知道正在和陆哥拼酒的是谁吗?」

「国内外催眠治疗师第一人,周晔。」

「陆哥想请周晔帮他催眠,唤起一段模糊的记忆。」

「陆哥小时候遇到过一件很惨的事情,事后他记忆模糊,也不愿意多想。但他最近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特别想还原噩梦,偏偏找了很多催眠师都不管用,现在只剩下周晔出手了。」

「但是周晔说,除非陆哥能喝酒喝过他,否则免谈。」

我翻了个大白眼,合理怀疑:「该不会是你们联合周晔设套,就想要看看他喝醉后,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能靠近他吧?别否认,一看你们就一肚子坏水,没一个好东西。」

耳边响起此起彼伏的笑声,全都朝我竖起大拇指。

「哈哈哈,被你猜到了又怎么样?」

「上次给你转了五百块钱,你至今还没给我们表演一个呢,欠债得还,天经地义。」

我摆烂不管了:「行吧,反正我只是一个勤勤恳恳的拖拉机。」

哪次不是又推又拉又拽,使出浑身力气才能把陆酒鬼弄回家。

打工人累死,也得硬扛,说多了都是泪。

我去美食区搜刮了一圈,吃饱喝足再回来。

陆孝祎五米之内已经连只蚊子都没有了。

所有人都用兴奋的眼神看着我,等我表演绝技。

我问:「谁赢啦?」

有人说:「周晔已经醉得不省人事,陆哥略高一筹,但也已经醉了,快表演你的绝技。」

「行,现在就清债。」

我就这么水灵灵地走到陆孝祎的身边。

他坐在单人沙发上,拿手摁着太阳穴,喝酒上脸,连脖子都通红。

我用力戳了戳他的大脑门:「起来,回家。」

跟遛狗似的,拽着他的手臂就走。

陆孝祎醉得不是特别严重的时候,就会像现在这样,任由我拽着他,乖乖跟我走。

周围的人全都用力揉揉眼睛。

「是我看花眼,还是陆哥压根没有醉?」

「肯定没醉,醉酒的陆哥怎么能这么乖?」

「不行,我得测试一下,说不定我也能靠近陆哥。」

下一秒,宴会厅里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声:

「啊啊,陆哥我错了,别杀我,陈妹妹,快点来救我啊啊啊……」

10

有人不信邪,非要上赶着凑近陆孝祎找虐。

结果被陆孝祎直接拿着瑞士刀抵着脖子。

差一点就要见血封喉。

电光石火间,我一把抱住疯批状态的陆孝祎,拿手轻轻拍他的后背,小心翼翼地顺狮子毛。

「别动手,乖,把刀放下。」

「陆孝祎,再不把刀放下,我要生气啦。」

嗖的一声,速度极快,陆孝祎把瑞士刀插回到腰间的刀鞘里。

高大的酒鬼,醉醺醺地站不稳,身体摇摇晃晃,却低着头,一脸委屈讨好地看着我。

反差萌得我一脸血。

周围全是不敢置信的声音:

「瞎了我的狗眼。」

「我这是嗑到了什么?」

「求你俩原地结婚行吗?」

这里面还有陆堂妹恼火的声音:「什么都嗑,只会嗑死你们,我哥是古毓姐的!」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爱与不爱,生理反应最真实。」

「你不懂男人,这绝对是刻进骨血里的真爱。」

我在众人崇拜的眼神沐浴下,拽着乖狗陆孝祎离开了宴会厅。

独自开车,把他送回家。

路上,心情莫名地烦躁。

陆孝祎已经躺在副驾驶座睡着了。

那张帅气的脸,美色诱人。

可那是我能肖想的吗?

回想陆老爷子跟我说的故事,鼻子一阵阵发酸。

这狗男人其实也挺可怜的,心病难医,以后我不在了,也不知道还有谁能拉他回家。

万一又醉倒在大街上,拿共享单车当被子……

呸呸,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陈思念,你给我冷静!

今晚干完最后一票,必须走。

否则我真怕自己也嗑上。

面对一个喝醉酒只允许你靠近的霸总,这谁扛得住?

白月光都回国了,我决不能自甘下贱做小三!

11

车子开回别墅。

我把陆孝祎拽下车。

他像乖狗一样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嘴里嚷嚷着难受想吐。

「活该,谁让你喝这么多酒?」

陆孝祎醉醺醺地说:「想记起来。」

「记起啥,你想忘记的那段噩梦吗?就不怕记起来更难受?」

陆孝祎红着眼眶看着我:「想娶你。」

「噗,咳咳,你说啥?」

幻听,肯定是我出现了幻听。

陆孝祎却张开双臂,抱着我,大脑袋轻轻蹭我的颈窝,向我撒娇:

「你身上好香,我记得这个味道,我不会忘。」

我一边又扶又拽地将他弄进屋,一边搭理酒鬼:「谢谢,请叫我香巴佬。」

「你为什么一直都不出现?我没有忘记你。」

「你跟我玩轮回呢?我以前不认识你。」

终于将人弄进卧室,我一把将他推到床上。

陆孝祎却拉着我的手臂,害我跟他一起滚到了床上。

我气得大吼:「滚开。」

「我不。」

陆孝祎是真的醉了,抱着我不撒手,把头埋在我颈窝里蹭了又蹭。

危险的火苗随时要燃烧,他的呼吸烫得惊人。

「喂,陆孝祎,你冷静,看清楚,我只是你雇的女佣,不是你刚回国的白月光。」

「你不是女佣。」

「对,我是你妈。乖儿子,叫妈。」

「思念,我记得你的名字。」

说完,他捕捉到我的唇,忽然封住。

我脑袋轰然炸开,一片空白。

嗡嗡作响,全是糨糊。

等等,这到底演的是哪一出?

「陆孝祎,你,唔……放开……唔……混蛋,还我初吻!」

我哭了,怎么推都推不开他。

这狗男人,终于还是对我来了一场职场骚扰!

12

陆老爷子说,今晚会派人送我走的。

负责来接我的人,在楼下等了许久,都不见我下楼。

后来不知怎的,古毓和陆堂妹一起推开了房门。

捉奸在床。

陆堂妹骂得很脏,扑上来就要打我。

被醉得只想护短的陆孝祎掐着脖子,差点断气。

我和古毓合力,才把陆堂妹从陆孝祎的魔爪下解救出来。

我大吼:「不想死就滚出去!」

陆堂妹怕了,和古毓一起退了出去。

她站在门口骂:「贱人,你还说你不是小三。」

「古毓姐,这你都能忍吗?那个贱人在睡你男人!」

古毓说:「陈小姐,给你十分钟收拾好自己,我们在客厅等你。」

我用力擦了擦被吻肿的红唇,第一次理亏没办法骂回去。

憋屈死了。

恨不得把罪魁祸首一脚踹到太平洋。

等我去卫生间冲了一把冷水脸冷静冷静,他已经倒在床上秒睡了。

我烦躁地给他盖好被子,跟他告别:

「陆孝祎,我走了,以后,江湖不见!」

「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我不在就别喝醉酒了。」

陆孝祎睡得人事不知。

这糙男人明早醒来发现我不在,不知道会不会全城搜捕我。

想什么呢?一个女佣而已,还想在少爷心里留下地位?

陈思念,你真飘了啊。

我强迫自己不要自作多情,回客房简单收拾好自己的行李。

忽然发现这三个月,从陆孝祎那里薅了不少羊毛。

一个行李箱根本装不下。

最后,我拎着三大箱行李来到客厅。

古毓和陆堂妹都坐在沙发上,等着将我轰出门。

古毓已经不似初次见我时那般战五渣,坐在沙发上姿态端得很足:

「陈小姐,谢谢你这段时间对孝祎的照顾,我和孝祎马上就要结婚了,本来想留你喝一杯喜酒的,但爷爷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怕陈小姐养成你消费不起的习惯,还是让你早点走得好,这也是为你好,每个人都要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我一身吊样:「屁话这么多,我能走了吗?」

说完懒得再搭理她们,拎着行李箱走得异常潇洒。

再见咯,豪门历险记。

以后再从新闻上看到陆孝祎的消息,应该是他和古毓的婚礼吧?

13

我很久之后才知道,陆孝祎没有娶古毓。

我离开后,海城翻天覆地。

陆孝祎起初还只是小范围地找我。

两个月后,他彻头彻尾变成了疯狗。

来到我的家乡,每天守在我家,霸占我的床。

我妈偷偷给我打电话:「老实说,你是不是坑了他很多钱?我只见过男人为了追债不死不休,他现在每天赖在咱家不走,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女儿啊,咱可不能做缺德事。」

我头疼欲裂:「报警啊,打 110。」

我妈骂骂咧咧:

「你爸不让,那小子精通围棋,你爸棋逢对手,每天下班回家都要跟他来几盘。」

「关键时候,男人永远靠不住,你爸也一样。」

「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了,这情况你咋回家过年?」

「思念啊,你实话实说,你真没欠钱?难道欠的是情债?」

太失策了!

实在太失策了!

我当初怎么就忘了来个死遁?

过了几天,我妈又给我打电话:

「闺女,我觉得这小子还行,要不你们先处处?老躲着也不是事,咱还是得正面解决问题。」

我警钟大响:「妈,老实说,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哎,其实,也没……」

「别装了,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你跟我爸谁不靠谱,这才几天就被收买了?」

「我看错你了,拉黑一个月,没得商量。」

又过了几天,这次我妈没有给我打电话,毕竟我把她关进小黑屋了。

当时我在热搜上看到了陆氏集团的消息。

陆孝祎架空了他爷爷的权力。

媒体还因此掀起了一段豪门秘史。

有知情人爆料:

【陆老爷子联合内定孙媳妇古毓一起给陆孝祎洗脑不成,被恢复记忆的陆孝祎反杀。】

帖子说得含含糊糊,让人抓心挠肝。

我实在好奇,主动联系了保镖:

【咋回事啊?快跟我说说。】

【喂,回句话,在吗?】

保镖终于搭理我了,两个字:【刚 S。】

我:【……】

保镖:【说来话长,接电话。】

行吧。

好奇心害死猫。

我和保镖通话一个小时,就为了吃上一口最新鲜的瓜。

直到有人破门而入。

那高大的身躯,健硕的体格,配上帅气的脸。

我吓得尖叫:「你让保镖跟我通话,就是为了追踪定位我?」

陆孝祎那厮大步朝我走来,将我一把抱起来,揉进怀里往外走。

「不笨,但晚了。」

「敢不告而别,罚你永远待在我身边!」

14

呜呜,我又回到了海城。

还被陆孝祎那厮囚禁在别墅里,被罚不许吃冰淇淋。

因为这是冬天。

我只能点一桌火锅食材,一边涮雪花肥牛,一边小嘴叭叭地问:

「所以,你是说,你被你爷爷和古毓骗了?」

「那个没有在危急关头抛弃你,甚至挺身而出保护你的女孩不是古毓,而是我?」

「可我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记忆啊,你确定自己没有搞错?」

陆孝祎递给我一个白眼,肯定地说:

「不会错,和周晔拼酒赢了后,他对我进行了两个月的深度催眠治疗,我全都想起来了。」

「我也问过你的父母,十年前你们一家去江城旅游过。」

「他们说你在旅游途中走丢,他们急得满世界找你。」

「后来找到你,你高烧不退。」

「醒来后问你发生了什么事,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要不,让周晔也给你进行深度催眠治疗?」

我赶紧摆手拒绝:

「能被我忘记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记忆,我才不要主动想起来,没苦硬吃。」

「不过我好像确实听我妈说过,小时候出去旅游走丢,差点没找回来。」

「行吧,就当我真的救过你的命,所以呢?」

「你打算以怨报德,把我一辈子囚禁在你身边做女佣?」

陆孝祎一把将我拉进他怀里,坐在他腿上。

我脸颊绯红,用力推他,推不开:

「干嘛?干嘛?不许耍流氓!」

陆孝祎听不进去,非要抱着我在怀里,盯着我的唇问:

「你是不是在我喝醉酒的时候,偷吻过我?」

「胡说八道,分明是你强吻我!」

「滋味怎么样?」

「还行,啊呸!不怎么样!」

我绝不承认,这几个月经常在心里回味。

陆孝祎捏着我的下巴:「那我给你来个滋味更好的?」

「不要……唔!」

这混蛋,又来!

救命啊,我会扛不住,丢盔卸甲的。

我还记得离开海城那一晚,走得有多潇洒。

可是离开之后才发现,每天都心神不宁。

我只能去拥抱大草原,拿着从陆孝祎那里挣来的小一百万,到处旅游。

看看山,看看水,看看草原,吹吹海风。

明明都没有恋爱过,心里却跟失恋一样不是滋味。

后来听我妈说,陆孝祎跑去我家找我,我心里竟然还有点小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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